玉染深深作揖,随后拂袖离开。
“南玉,你真的就这么算了吗?”容袭和玉渊都走了,长孙弘终于咬牙说道。
“我要是不说算了,那还能怎样呢?我们两个折磨对方的次数都是半斤八两,我没什么好说他的,最多也就只能随口抱怨两句舒舒心罢了。”玉染的语气轻松了下来,似乎与刚才执剑的她截然相反。
“你以前抱怨人的时候也会拿剑指着人?”长孙弘问道。
“那可不行,我又不是存心吓人。容袭又不怕这些,因人各异而已。”玉染微笑。
“可是南玉,你不应该阻止我的……”
“恩?”玉染看向长孙弘。
长孙弘的眼底一片幽深,他一握拳,说道:“如果不是南玉你不顾自己受伤抓住了剑,那我爹说不准就……就危险了。”说不准就死了,长孙弘没能直接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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