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挂心。”
玉染目送尚书和谢意远离开,才顿觉一股痛麻之意从自己的右手开始蔓延,玉染抬手看了眼,失笑道:“以前闲来无事时总觉得有事要发生,而真到了事多时反而深觉麻烦了。把权谋当成玩乐,也就容袭爱这么和我解释了。”
长孙弘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还抬着的手,随后手臂慢慢垂到了身侧,“南玉,你难道不觉得慕容袭做错了吗?”
玉染闻言微怔,她侧头去看长孙弘,却发现长孙弘的面上没有平日里的笑意,他的眼底幽深而锐利,他的眉头拢着,神情低落。
凉风拂来,拂起玉染的衣袖和墨发,她将唇角的笑逐渐敛起,她深深地望着容袭,“你觉得容袭卑鄙,觉得容袭伤天害理,你觉得我应该离他远去,这样一切就会按照你的想法转变。可是长孙弘——没有用的。即便容袭不在,我也依旧是玉染,是赫连玉,我也会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下去。
“长孙弘,不要再骗你自己了。事实上,我也在你心里那些卑鄙狠辣的人当中,只是你自己一直都没发现而已。”玉染语气轻松。
“不是的!南玉,不是这样的,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长孙弘一时间急得不知所措。
“那是你从不清楚我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