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对于自己的境况并不担忧。他仔细盯着玉染,随后莞尔说道:“能让阿染如此仔细对待,看来容袭这伤还是伤得有道理的。”
玉染一边听着容袭的话,一边将布料包扎好,她包扎好的一刻,容袭也话音刚落。
玉染抬头,透亮的眼睛看向容袭,她没有在笑,但也没有其他表情,而是出奇的沉静。
“容袭,你知道吗?我现在还会回想起当初我们初见时的情景,那时的我们,是否都有想到,我们竟然今天会走到这样的地步呢?”玉染的眼中浮现了几分恍然,她摇头轻笑,“当颛顼染遇到慕容袭,当颛顼染成了玉染,当慕容袭变作容袭,我们的日子还真是过得多彩啊。”
“阿染是觉得,后悔当初与容袭相遇了吗?”容袭的双眼盯着房顶,面色苍白无力,可神色仍是温和。他用尽力气提了提唇角,对玉染平淡地说道。
玉染侧过头,瞧着容袭的面孔,她似是觉得有些怅然。
屋里的血腥味浓重,所以玉染将窗户半开,可以透透气。凉风吹到玉染的面颊上,又钻到玉染的领口里,让她下意识地清醒。她伸手将被褥小心地扯过来一些,半掩着容袭受伤的手臂。
“天下没有后悔药,这点我是知道的。”就在容袭以为玉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