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走到一起了。”
修子期闻言,沉默下来。
他自认为自己说服不了玉染,他甚至有些感慨。因为玉染的心性实在太过特别,完全不能和寻常女子搅作一潭。修子期有的时候真的在想,如果说这两个人都不是生在王家,会否命运和决定都截然不同呢?
而同样,他与卓冷烟分别侍奉于这两位主人,也就等同于各自为谋,他们要经受的难道不是互相背叛、互相离别吗?
修子期自己都已经感受到这种对于命运的无力,他又怎能再不满于容袭与玉染的情感。这种无奈,只有当事之人才知。
修子期有所晃神,但很快便恢复过来,他一凝眸,觉得还是当下的事最为重要。既然他甘愿奉容袭为主,那么就得为容袭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修子期想罢,斟酌着开口:“公主刚才写的那封信……”
“哦,你说那个啊……”玉染一手撑着下颚,微微眯着眼休息,她说:“告诉你也无妨。我让他将信转交给谢意远。”
“公主是想?”
“现在致使我和容袭无法立刻安国的最大问题就在城门的严密防守,普通百姓都被禁止出入。苏久她带秦奚出去的时候还是兵力最弱之际,而苏久以自身的武功和易容之术要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