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得想好了。”玉染盯着他看。
容袭扭头笑道:“答应了就不会反悔。”
“其实我还挺想知道,当初你还不知道赫连玉就是我的时候,你就被我留在了宁国太子府,那时你的感觉是什么?”玉染侧坐在容袭边上的床沿,一手轻轻扶着床板,陡然问道。
容袭淡然一笑,他现在身上说不出有多大痛苦,但浑身因为早上的失血和刺激有些虚脱麻木倒是真的。他不顾右手臂的疼痛,缓缓挪动了一下身子,而玉染见状也朝他靠近了几分,轻轻托着他的左臂,又小心在他背后多加了一个软枕。
容袭清了清喉咙,半晌才应声说:“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以为赫连玉当真是个生性风流不羁之人。试问一个当真风流不羁之人,又如何会在朝堂之上能以一人之力独自淡然面对所有朝臣,并且立于不败之地?”
“所有你在见到了我之后,没有觉得惊讶,反而像是在心里确认了什么?”玉染失笑,她也猜到了容袭的反应,不过她还是依旧调侃,“那你也不怕我万一就是和传言中一样,风流又好的是男色,那恐怕容袭你啊——就得‘失身’太子府了。”
“恩,之前都觉得自己可以想办法应对。但是现在来看,要是我一入府就‘失身’于赫连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