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是太惊怪。但在今日,她还是给足了那位头领的面子,她被抓着右手臂的一刻,仿佛是被冷不防地吓了一跳,她整个人的神情都有一瞬的紧张,但并无痛苦不堪之色,因为她确实没有受伤。
一个正常人即使被重重捏了一下,也只会稍微吃痛,但不至于痛得浑身发寒、颤抖不已。这两者之间有着明显的差距,所以只要那位头领一看玉染的神情,便可以做出分别。
“大人……您这是?”玉染锁着眉,眼中透露着一时的惊慌。
“没什么。”头领不着痕迹地瘪了瘪眉,他也看出了玉染的手臂并未受伤,不然就昨日通报的重伤来说,这伤口一抓肯定就会裂开,而且会叫人疼痛不已。现在他握着玉染的右臂,并无感觉到任何有布料包扎的感觉,而且再看玉染的表情,实在不像是一个受伤的人。
“那大人,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城了?”玉染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的语气当中带着几分恳求。
“等一下!”头领忽然伸手阻止了马车的离去。
玉染低着头,再次问道:“大人,您还有什么事吗?”
禁军头领眯着眼睛,最后再一次地来回打量着驾马的苏久,还有玉染和倚在玉染怀中的容袭。他停留在玉染和容袭跟前,一双眼眸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