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能放弃。
既然玉染不愿退步,那他容袭就向前迈一步。
容袭看着玉染的眼神放柔了许多,他提了提唇角,有些沉溺地低声念道:“阿染,晚安。”
一夜过去,翌日天际泛起白露,玉染已经穿着梳理结束,她也帮容袭整理好了衣衫。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在给有伤口的手臂套上衣衫外袍时更是轻柔,她倒是不怕容袭喊痛,至少容袭以前受再重的伤她都未曾见过他喊痛,当然她自己也没有过。
“我刚才瞧了眼,外头没有下雪,天气虽冷,但至少路不会难走。”玉染的声色平和。
“你还穿男装?”容袭今日已经不再扮成女子,而他瞧着玉染还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仍是玉冠束发、一身利落。
玉染点点头,微笑,“这不是挺方便?而且,我也很习惯。”
“恩,也好。”容袭眨眨眼,他倒是不介意这些。只不过,两个走在一起的样貌极佳之人皆是男子,未免也太过不同凡响。
上了马车之后,容袭背靠在身后的车厢上,他微微眯着眼,似乎又是快要睡着的模样。
玉染坐在他的身侧,她偏过头瞧了容袭一眼,随后问道:“你感觉还好吗?”
“还好。”容袭仍旧提着唇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