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爹你不放心宛然,所以还特意命暗卫扮成宛然的模样,然后把宛然暗中送去了城东的别院保护起来。而且我们离开安国之后,果然也如同爹你所预料的异样,我们立刻就被人追杀,若非南玉派人赶到,也许我们当真会无力抵挡。”长孙弘难得地情绪有些低落,他垂下眼帘,须臾后道:“爹,我们是被君上逼到这样的境地,若是君上还一日为君,那我们是不是就永远会回不了安国了呢?或者说,即使我们回去了,那也只是去送死?”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长孙毅顿了顿,说道:“你觉得我不应该这么顺从自己的兄长,应该立刻置他于死地吗?”
“爹,我知道你对君上的忠心,也知道你一直为了安国国内的平和着想,从来不愿生事,很多事情你觉得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的。但是,那也只应该放在君上信任湘王府的情况之下。现在的我们,得不到君上的任何信任,每日每夜都身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随时都要担忧自己的性命被人夺走。”长孙弘深吸一口气,一双平日里明净透亮的眼睛中露出了几分悲哀与痛苦,“爹,我们这不是忠诚,是愚忠啊!”
愚忠,这个词在长孙毅的心中刻下了太深的烙印。
有很多都对他坚持的想法产生过质疑,因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