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随意丢在外套上方,一抹玫红色揉在白色布料中,显得格外暧昧,沈初阳以为眼花,走近了彻底看清了,那是个女人的吻痕。
沈初阳往浴室看过去,里面水声潺潺,所以他薄情寡性的小叔跟女人春风一度了?
沈时澹出来时,沈初阳站在原地,目光钉在他身上似的,像是在寻找什么。
幸好,并没有看到暧昧痕迹。
沈时澹还要到公司开会,他去衣帽间那么衬衫换上,一口一口扣着纽扣。沈初阳跟他小叔可算是无话不说,当得知他小叔可能有情况了,他椅子柜子边打量,“小叔,你跟谁出差去了啊?”
“当然是宋城。”
沈初阳又问:“除了宋城,没别人?比如女人?”
沈时澹取了黑灰色领带系上,沈初阳余光瞥见放在柜子上黑色领带,看起来皱巴巴乱糟糟的,他记得小叔最爱整洁干净,“都皱成这样了,你还留着做什么。”
说着,他要帮他丢进垃圾桶,沈时澹眼疾手快夺回来,放回原来的位置。
“我的东西别乱碰。”沈时澹低声说,然后拉开手表陈列柜选腕表。
“这是什么啊?”沈初阳伸手勾走放在一众腕表的里的向日葵头绳,左看看又看看,廉价工艺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