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困境深入探讨。
得知祖荷在寒假结束前一周回来,喻池说:“等回来给你个新年礼物。”
他已默认祖荷有空会来看他,整天关在小笼子,害怕孤独,容易依赖,不再别别扭扭欲迎还拒,祖荷开怀道:“好呀,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祖荷的确想送喻池一份小礼物,准备送枕头:不是一般作用的枕头。
出国前去医院,病房墙上贴了新的康复指导海报,粉色底,排了好几张示意图和要点文字,指导截肢患者如何利用枕头训练残肢:或压或夹,外展或内收;他们以后得靠这段残端操控假肢,残端长短、恢复和控制程度,与今后的步态协调感直接挂钩。
祖荷示意海报问他:“你也要每天这样锻炼吗?”
喻池淡淡嗯一声。
祖荷说:“我都没见过你锻炼呢。”
寒假这几天她上午下午各来一个小时,喻池倒是不再藏进被子,但残端套着裤子,祖荷从未见过赤.裸的肌肤。
喻池声音闷闷的,略带自嘲道:“一般人也不会随便把大腿露出来。”
祖荷把残端当成无意义的增生骨肉,便可以随意展露,潜意识暴露她的狭隘,她和向舒的境界还有天堑之别。
那段“增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