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酌片刻, 最后她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 跟在舒临身后,像个小鸭子似的喋喋不休。
“我们一定要走上去吗?”
“……”
“能不能去坐缆车啊?”
“……”
“我脚伤还没好呢!”
“……”
无人的道路上,回应她的只有树叶浮动窸窣的声响。
阮梨深吸了一口气, 抬高音量。
“请问这位舒先生,您是听不到我说话吗?”
“你脚伤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
“……”
行吧。
倒是记得挺清楚。
阮梨闷哼一声,“我们现在走回去坐缆车还来得及,要不然等会天就黑了。”
舒临转头,刚好看到阮梨站在和他并肩的位置,正微微仰起头看着他。
她站在稍微靠近上坡地方,两人的身高差明显比平时缩短了许多,距离也被无形中拉近。
眼前是她刚才被风略微吹乱的发丝,还有遮在额头处,那顶略微显得违和的帽子。
鼻腔间飘过她发尾若有若无的香味。
舒临喉咙微滚,脚步随之一顿。
“有多余的精力你现在就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