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临就觉得像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刺,扎在胸口。
他很难让自己保持冷静,也放不下那个面子,真的去道歉。
坐了一会儿,陈越泽越想越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舒临向来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怎么今天听到顾嫣然说那些话的时候,反应这么激烈。
他在心里反复琢磨着刚才的对话。
问题出就出在,顾嫣然说她连招呼都没打就从家里搬了出去。
而舒临说什么?
他说——
你们。
显然回答的关键不在“你”,是在那个“们”上。
几秒后,陈越泽脸上的表情忽然明朗起来。
他起身开了一瓶酒,给舒临续上半杯,“不是有证的合法夫妻吗?”
他嗤笑一声,贱嗖嗖地开口,“到手的老婆还能飞了啊?”
舒临面色一沉,将面前的酒杯推到一边,眯起眼,“想死就直说。”
陈越泽耸耸肩,识相的扭过头。
却默默在心里替他上了柱香。
—
次日清晨。
闹钟响之前,阮梨就先一步睁开眼。
她下意识摸过床头的手机,看到空荡荡的屏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