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较他装蒜的事情,就当这是心照不宣的和解信号。
至于说离婚的事情。
她也想给自己个台阶下,准备含糊过去当无事发生。
谁知道这狗男人, 居然还敢主动提起来?
阮梨一愣,手里的可丽饼顿时不香了。
“谁要当老板娘了!”
她故作镇静地提了口气, 平淡道, “等回国我就——”
舒临缓慢地俯下身,视线仍落在她身上, 似乎在等着下文。
偏偏“离婚”两个字就在嘴边,阮梨看着他一点点凑上来的侧脸, 愣是酝酿了半天都没有说出口。
最后,她伸手把舒临的脸推开,“走开。”
被挠了一巴掌, 舒临不但没生气,唇角的笑意反而更浓了。
小吃街和酒店隔着几百米的距离。
车流起伏的鸣笛声,混杂着街角人群的交谈声, 一并揉进雨夜。
阮梨垂头走在前面, 盯着地面上交叠在一起的影子,脚步却止不住放得慢了又慢。
转眼, 进到酒店。
阮梨伸手按下楼层,才注意到自己身上好像一点都没有被淋湿。
她退到电梯角落, 抬眼, 透过金属门的反光向舒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