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便忍不住一直盯着小鼓包看,有透明的液体在小鼓包旁边,也不知道是从鼓包里面漏出来的还是刚才针头拔出带出来的。
看了一会儿只觉得眼睛发酸,被针头那么一吓,起初得昏昏沉沉也消散了不少。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额头,好像……退烧了……
这烧这么不经吓得吗?
身子微微后仰倚在椅背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头顶的灯。
皮试做完,锦书应该能赶的过来吧?
手腕处火辣的疼痛消失,兴许是太无聊了,韩子琳拿着手机寻了个还不错的角度拍了小鼓包的照,发了个惨兮兮的朋友圈。
当然,这条朋友圈屏蔽了她家父亲和母亲大人。
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生病了,那电话非得打的她耳朵磨出茧子来不可。
盯着大厅的时钟,二十分钟过去,韩子琳乖巧的抬着胳膊去了护士站。
没有一丝红肿迹象,并未有过敏反应。
你在位置上等着我。
护士转身去调药,韩子琳便在位置上坐立不安,目光紧巴巴的瞅着门口的方向。
锦书怎么还没有来呀!
要扎针了!!!
等护士拿着输液瓶和一包未拆封的针管装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