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出了把法阵消耗光的环保操作,彭原也觉得算是得心应手了。
他把沙发推到门口,这回就准备在客厅里施法了,地方大一点,体验好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彭原打开吸尘器吸光客厅地板,吸尘器里布满缠绕的金发和暗红色的鳞片碎屑。诶,恶魔怎么有新陈代谢了?
彭原关了吸尘器:“景仪,你怎么不掉头发呢?”
丁景仪的声音被被窝降噪了一半:“你这么想我秃啊!”
彭原吸恶魔也两个月了,把丁景仪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无论是头发还是角这种脱落明显的地方,还是皮肤这种相对难以发现的地方。
丁景仪的皮肤被各种花式零食正餐滋润得滑如凝脂,而脱落的碎屑明显是鳞片,这就奇怪了。
“你鳞掉了,又白鹤报恩了?”
“啊?”
丁景仪从卧室里弹射出现,对着吸尘器的透明收纳犯起了难:“不该这样的,我就拔过一次鳞,如果要掉出这么多碎屑,起码我要好几夜都是那个形态。但是那个状态消耗能量比较高,而且你就睡在我旁边,一定会被硌醒。”
彭原拔下吸尘器开关:“哪个形态?我最近睡眠好得很,总感觉有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垫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