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亲丁景仪的头发,在规律的嘤式催眠曲中投入梦乡。
闹钟在轰隆隆的春雷声中响起,彭原伸了个懒腰,胸口沉甸甸的像压了只大橘。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的顺滑感蔓上指尖。
“景仪,今天怎么不起床了?”
就算在早上有课的时候,丁景仪也会比彭原早起一两个小时。
不下雨就去跑步买早饭,下雨就做饭。今天还赖在床上也是破天荒了。
彭原胸口飘上来一个幽幽的声音:“打雷,起不来。”
“还没吃吧,我做点早饭。”
彭原这才感觉胸口一轻。他坐了起来,看着丁景仪满脸都是紧张,就穿过粉色的睡衣,摸摸他的男朋友,才把腿放下床。
丁景仪又从背后抱住他,就差像美洲狮一样大型引擎呼噜起来。
彭原回手又摸摸,丁景仪摇头晃脑地随他摸。灵长类的手是万物的毛刷和猫抓板。
尽管生物学界还在争吵恶魔的亲缘到底和人类比较近还是和爬行类比较近,但丁景仪贪图彭原的摸摸却是天天都在发生的事。
对艾洛温新物种的争论虽然有趣,但彭原的脑子里却在盘算今天的早餐。
认识丁景仪之前他是不吃港式餐食的,上次吃了虾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