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的,而是时光之中随机出现的珍宝,难以抓住。就算抓住了,能握多久也不可知。
彭原摸着摸着,温暖的触感遭到了阻力,他的思绪也回到了现实。
“景仪,你这有几块鳞折了,我给你修一修吧。”
“啊?啊……呵……”丁景仪打起了呵欠,“下午再说吧,你不睡的吗?”
“我,精神小伙。”
“不要修了,和我躺一会吧……”丁景仪蠕动几下,“等会我要起床,还有几个单子没做完……”
“社畜啊……”彭原感叹着拉上被子,“遭罪啊。”
丁景仪阖着眼睛轻轻一笑:“唉,我是社畜,你是服务社畜睡觉的黑脸猫。”
彭原亲了亲丁景仪的耳朵:“猫猫这厢有礼了!床上服务童叟无欺,服务大哥吃好睡好,求五星好评。”
丁景仪眯起眼睛:“打赏……你最好了。”
彭原听了彩虹屁,又不困了,还想亲他男朋友。这时手机震了一下。
“什么啊……”
彭原睡前他会把手机静音,但几个群的消息他特意调整成了震动提醒。
丁景仪知道彭原的习惯,迷迷糊糊地说:“谁有急事找你?”
“凌晨五点找我只能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