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说完,厉周沅已经转身离开了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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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头的伤口不到一个星期便痊愈了。林嘉树对着镜子照了一番后,撕掉了额头上的纱布。
怕赶不上公车,因此她今天出门有些着急,到了B高的校门口,她才猛然发觉自己忘记戴校徽了。不巧的是,今天又有学生会的人堵在大门口,检查着学生的着装问题。
犹豫再三后,她硬着头皮往校门走去。不出所料的,学生会的人一眼便发现她了。她只好认命地接过了递过来的笔,准备登记。
还没有来得及动笔,她便被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给撞到了一边,撞开她的人则像一阵风似的快速溜进了校园。学生会会长扯着嗓子对着那人喊道:“又是你沈陌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没别校徽!”
沈陌北没有回头,声音如风一般灌进了众人的耳中,“就是你沈爷我!可别记沈爷我的名字,我可是很记仇的。”
沈陌北……还真的是很二百五呢。林嘉树想。
见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她悄悄地从小门里给溜了进去。一切顺利,她拍着胸脯快速地步行起来,直到看不见校门后,才放缓了脚步。看了一眼渐渐走得很远的沈陌北后,她在想,难道他刚才是故意给她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