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然后把之前得来的名单送到户部交给赵桐。”
“是,相爷。”
……
苏锦沅惦记着拜师的事情,一夜都没睡安稳,第二天起来时薄膺已经去了宫中。
沧山照着薄膺的吩咐,送苏锦沅回府。
等坐上马,他才一边赶车,一边隔着车帘朝着苏锦沅说道:“相爷吩咐了,让您先回府,等到赈灾的事情定下来后,您再过来。”
苏锦沅问道:“宫中怎么样了?”
沧山知道自家相爷要收她当弟子,闻言也没隐瞒:“陛下还气着,昨天相爷出宫之后没多久,豫国公就受了训斥,而且还挨了廷杖。”
“廷杖?”
苏锦沅闻言惊讶,豫国公的身份在那放着,又是庆帝宠臣,就算这次囤粮之事惹了庆帝动怒,也不该当廷杖责才是。
这般连半点颜面都不给人留,怎样也不像是庆帝会做的。
况且囤粮的事情也还没彻底查清楚,怎么就直接动了手?苏锦沅问道:“豫国公除了囤粮之外,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少夫人怎么知道?”
沧山有些惊愕,随即倒也没瞒着,“豫国公给方隆的那笔银子,有一部分来历不怎么干净。”
“那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