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拉着诸位大人与本官一同陪葬!”
谢云宴说话时眼中森寒,那一字一句仿佛都染了杀意,骇的房安踉跄倒退时,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而他就站在城门前,直接下令让人送了笔墨纸砚过来,朝着房安说道,
“本官就在这里替朝廷写下欠条,以陛下佩绶为印,半个时辰内,本官要见到八万石粮食,若是杭大人不肯送粮出城,违逆圣意,就休怪本官带人入城。”
“这么多灾民,若是入城之后闹出什么事情,本官可说不准。”
明晃晃的威胁说了出来,谢云宴嘴角扬起抹弧度,话语却让人遍体生寒。
他丝毫不掩饰恶意,双眼盯着房安时,更像极了嗜血冷漠的野兽。
房安双股颤颤,微仰头看着眼前明明浑身狼狈,却锋芒毕露咄咄逼人的少年,哪还有半点之前的轻视和构陷之心,满是狼狈的从城门前逃走,踉跄着跑回了府衙。
那里早就已经聚集着好些城中富户、粮商,杭志宽也正跟他们说着,待会儿房安将谢云宴带回来之后,要怎么给他一个下马威,可谁知道房安回来时就跟受了惊吓一样。
屁滚尿流不说,等颤颤巍巍的将谢云宴的话说完之后。
别说是杭志宽,那些富户、粮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