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心中虚晃了一下,总觉得席君宁这话意有所指,可看他时又瞧不出什么戏谑来,她摇着扇子遮掩心中的不平静,
“他远在雍州,我操心什么。”
席君宁说道:“那可未必,你知不知道,豫国公那边动手了。”
苏锦沅手中一顿,猛的抬头:“什么意思?”
席君宁说道,“奉管漕河盐运监管的都转运使知道吗?”
“你是说芮攀?”苏锦沅心中微跳。
席君宁淡声道:“他死了。”
苏锦沅瞳孔微缩,就听席君宁说道:
“前天夜里漕河那边抓到了一批走运矿铁的人,从他们嘴里咬出了芮攀,等皇帝派去的暗卫找到芮攀时,他已经畏罪自尽,还留下一封指证豫国公谋逆犯上的血书。”
苏锦沅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来。
旁人听到那血书指证豫国公时,或许还会觉得豫国公死定了,可她却极为清楚那血书根本就不会成为证据指证豫国公,反而会让庆帝生疑。
盐铁私运要真是豫国公做的,他已出事,下面的人就该安分守己暂时蛰伏起来。
可这么明目张胆的撞上来,还弄死了芮攀,留下所谓的血书,一副生怕弄不死豫国公的样子,只会让庆帝怀疑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