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
席君宁突然就有些泄气,就跟气冲冲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一样,于人而言不痛不痒,自己却憋闷的险些气晕了头。
他啪的一声甩了下扇子,没好气道:“刚才的诊金二百两,让人给我送去杏林堂。”
苏锦沅弯眸:“好。”
席君宁:“……”
更气了!
珍珠刚从外间回来,就碰上朝外走的席君宁。
“席……”
还没叫出声,席君宁就跟她错身而过,黑着脸气冲冲的走了,珍珠满脸疑惑:席公子这是怎么了?
进了屋中,珍珠奇怪道:“少夫人,席公子怎么生气了?奴婢瞧他走时那架势,像是要去跟人干仗似的。”
平日里那么风光霁月好脾气的人,刚才黑着脸时,走路都带着煞气。
苏锦沅说道:“没什么,兴许不知道是谁招惹了他。”她随口说了句就问道,“你把陆其的住处安排好了吗?”
珍珠连忙说道:“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府里文德苑,那里本是府中公子进学的地方,之前府里出事,先生全走光了,文德苑那边也就空了下来。”
“那里离咱们玉磬堂不算远,隔着两处海棠门,四周也安静,再加上藏书也多,老夫人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