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他们过府亲自跟他们道谢。”
温思晴闻言有些不解:“父亲,谢云宴的确是救了您跟安哥,可送份谢礼去也就算了,反正他们也不会在安阳久留,您何必这么郑重其事?”
她神色费解,
“谢云宴得罪了陛下,被卸了官职,又跟豫国公和徐家有仇,之前在京中更是得罪了不少人,他这种人就是麻烦源头,咱们为什么要费心思讨好?”
温志虎看着亭亭玉立才智不输男儿的长女,朝着她说道:“不是讨好,只是留一份情面。”
见温思晴不懂。
他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谢云宴被陛下厌弃,没必要花费心思在他身上?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咱们那位陛下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的,他要是真的厌弃了谢云宴,你以为谢云宴能走得出京城,还能这般恣意的在仙阳逗留这么长时间?”
以他熟悉庆帝的性情,如果真的被他厌恶,哪怕谢云宴能错过“禁足”的圣旨,从京中偷溜,事后庆帝也定会派人将其捉拿。
可庆帝没有,萧家甚至都没遭到波及,依旧如之前安稳。
这种情况下,庆帝是真厌弃了他,还是一时气恼,亦或是有什么别的打算,谁能说得清楚?
就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