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央赶紧道:“没事的,顾伯父。”
老顾听她这样说,心下也放心了许多。
他听着倪央说话的时候带了点慵懒,像是刚睡醒一样,忍不住又开起了玩笑:“我怎么听着你像刚睡醒?你是在床头摆物理书了?”
床头没摆物理书……是有个教物理的叫兽爬了她的床。
倪央的手搭在自己酸痛的腰上,揉了一把,欲哭无泪:“我,我可能是冬眠了。”
“冬眠不错。”老顾笑着说道,“小孩子多睡点觉挺好的,像我现在,想多睡都睡不着,睡觉的时间越来越短。对了央央,许辞把你送回去之后他去哪儿了?他和学院这边请了假,说是有大事,一天没来,我怎么不知道他有什么大事?这可是他第一次请假。”
倪央现在听到许辞的名字腿就泛酸泛软,眼角泪光都浮起来了:“我不知道……”
老顾挂了电话之后,倪央立马又把身子缩回到了被窝里头,身子惫懒得要命。
但是她现在已经有些无法直视自己这张床了。
倪央这床是张双人床,是她搬来之前,房东那边留下的,刚搬来的时候她见这床又新又大,还高兴了好久。
现在她才知道,福兮祸之所依。
床大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