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尔彬站在一旁尴尬地笑了笑,也没接话。
“丑话说在前头,演个哭戏还得要眼药水的,我这儿可伺候不起。这戏呢,能演就演,演不了趁早走人,外面多的是演技好又敬业的新人想进来呢。”导演说这话的时候,故意提高音量冲着顾奚和牧白那边。上次酒局喝得他头痛了好几天,被两个毛头小子摆了一道,这口气他始终咽不下,
丁满顿时皱起眉头,低声道:“这导演真讨厌!上午撵走了一个新人,现在又想借题发挥,撵走小白哥你们。”
“不用就不用,我才不怕他骂,就当苍蝇在说话。”牧白一点儿也没被吓到,场记开始喊人,他提着自己的道具剑就上场了。
相比之下,坐在场边的顾奚和丁满则在心里为他捏了把汗,如果真的哭不出来,不知道这导演到时候会骂得多难听。
场记打板,上来先是一段打戏。
牧白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整套动作下来全程无miss,剑舞得干脆利落,姿势非常漂亮,看得人非常爽快。长假发和衣摆甩起来的时候,显得颇为帅气,连顾奚都不得不佩服他这惊人的运动天赋。
顾奚正看得目不转睛,眼看牧白一个漂亮的下腰,躲过敌人的攻击,并抬手出剑,将对方的武器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