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我给他涂了药,如果过两天疼痛有所减缓,那基本上就没太大问题了。”
听到医生这么说,顾奚和丁满都松了一口气。
丁满送医生去隔壁房间休息去了,顾奚过去看牧白。
牧白躺在床上,嘴里正含着根棒棒糖吧唧吧唧地嘬着,眼皮还有点肿,昨天哭的。
顾奚在床边坐下问他:“手还疼吗?”
牧白含着棒棒糖,摇了摇头。
“那就好。”顾奚低头看牧白涂了药的手背,这药是种淡红色的透明膏体,涂在原本消肿了些许的淤伤上,乍一看,反倒显得伤势更严重了。
顾奚想了想,掏出手机,对着牧白的手背拍了张照。
牧白:“???”
丁满安顿好医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顾奚拿着手机,他一眼瞥到手机上的微博的编辑界面,忙把顾奚扯到了外间。
“小奚哥,沈哥交代了,让咱们先别回应这件事。”
顾奚手上还在打字:“导演不是说我们卖惨么?那我就卖惨给他看看。”
丁满看了眼顾奚编辑的微博:“手受伤了,不能看医生,有没有止痛的方法。”还附上了一张牧白的淤伤特写照。
这个时候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