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路,彼此间互不注意。
陆执的影子被一盏路灯拉得很长,他站在原地没动,影子也就不动,只有眼睛一直盯着朝他越走越近的身影。
池矜献的影子由一个小点缓慢变圆,变扁,最后变长。
他到了陆执身前,两个人的影子几乎要叠加在一起。
“陆哥,我,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陆执打断他,似是不解,更像是不关心。
“嗷好,那我不道歉。”池矜献比陆执矮了半个头,他仰着头直视陆执的眼睛,眉尾突然向下微一耷拉,摆出了一幅可怜巴巴的表情,小声道:“以后还能蹭饭吗?”
陆执好像是被恶寒到了,也或者是见多了,他好半天没说出话。
最后只隐忍地说了句:“不能。”
“哎呀别这样嘛。”池矜献小声又小声地商量,“我家虽然不穷,但那跟我没关系呀,我爸天天不让我吃饭……”
“池总,留步了,就送到这儿吧。”陆自声迈着紧致整齐的步子,笔直的身影挡住了池绥继续前进的道路,语带笑意。
高兴得跟谈了一大笔生意似的。
池绥也笑,继续往前走,还是一幅送人的架势。他指了一下不远处的池矜献:“我得把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