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烦躁。
池矜献看见、感受到了他的情绪,以为还是刚刚的事情,连忙开口小声说:“陆哥,我以后不‘啵’了,你别生我气。”
陆执没有很快接话,但一秒钟的微顿过后,他的视线从虚无的地方落在了池矜献的脸上。
两方对视几秒,好像突然寻找到了话题,陆执无意识地握紧了手里的书包带子。他阴霾着面色,“嗯”了声,语气前所未有地冷淡:“没有下次。”
说完,也不说他喊人过来是为了什么,抬脚掠过人就走。
池矜献心里一紧,手指微伸想去拽他,打算再为自己辩解几句,但临到了又不敢,手就老老实实地垂在了身侧。
而这一思索斗争的时间,陆执早走出去好几步远了。
看他走了的戚随亦立马过去拉着池矜献也抬步就走。没想到前面的陆执却又突然停下步子,重新回转身来。
待池矜献看到他停下而眸子微亮的看过去后,陆执不明所以且稍稍强硬地说了句:“回家洗衣服,太脏了。”
言罢,不等人回话,便迈着宽大的步子越走越远。
池矜献还停在原地发懵,待人走远了,他才“嗯?”了声,低头疑惑地去看自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