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全有轻微擦伤,左脚也扭了,不过好在没真伤筋动骨。
    年轻的女校医给他涂药,边涂边道:“多大的学生了,还能从楼梯上打闹摔下来。”
    南孟白不好意思地笑,只求放自己一马,这么丢人的事儿不提也罢。
    池矜献架着南孟白来医务室的路上,就已经上课十分钟了。脚踝上打点石膏又是时间,打完了还得再把人扶回去,他现在也不急了,往小板凳上一坐。
    校医看了他们一眼,没话找话地问:“朋友啊。”
    同是年轻人,都能听出来此朋友非彼朋友。
    南孟白摆手:“同学。”
    校医明显不信。
    池矜献就牛头不对马嘴地介绍了下自己名字,校医一怔,看向南孟白,问:“你陆执?”
    真是,那么出名谁都知道。
    南孟白无奈笑笑,道:“不是。”答完他鼻子微一翕动,寻找新话题,“医务室不是应该像医院似的都是消毒水的气味么?怎么这里好像有点香,但又不像喷了香水的味道。”
    应该真的只有一点点,他一时间没有分清到底是什么。
    闻言,池矜献抬眼看他,悄悄跟着嗅了下鼻翼,却什么都没闻到。
    “上节课有个Ome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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