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了起来,他放下手里被晕染了一小片湿痕的衣服,认真地思索了一番。
    果断地把校服脱了。
    池矜献个子不矮,但骨架不是很大,穿着比较宽松的衣服时就显得有些羸弱,但又不是弱不禁风地羸弱,而是恰到好处的颀长有力。
    白色 T 恤没了校服的束缚,欲贴不贴地垂在腰线下,和风微过时,都能让他前面一层薄而紧致的线条若隐若现出来,但教室里无风, T 恤就宽松地缀在他身上,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都衬得更加瓷白了。
    “陆哥你怎么不吃饭。”池矜献把校服团成一团,打算回到座位上装进书包里。
    只是刚关上后门,他发现陆执不仅没动桌子上的打包盒,还跟他一样没穿校服。
    池矜献关门的动作轻得像下意识,要不是知道情况,也知道根本不可能,他差点儿就以为他和陆执说好一起脱校服了!
    陆执戴着耳机,目不转睛地看书学习。
    少了校服偏明亮的颜色,单独的黑色 T 恤让这个少年人看起来更加沉稳估摸不透了。
    那抹深沉的暗色虽然将陆执的脸映得明艳了些许,但也将他身上似乎与生俱来的阴郁放大了数倍。
    好像他天生就该在沉寂孤独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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