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出去交谈了。
病房的门一关上,房间里只剩池矜献一个人的安静就放大般地显现了出来。
而且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巧,手机恰在此时震动了一声,昭示着又有新慰问过来了。
池矜献还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呢,也不知道大概怎么说,而且刚醒,他也不太想看手机。
最重要的是……他想尿尿。
根据刚才原斯白说这几天老有同学给他发消息来看,池矜献知道自己在医院绝不是待了一天那么简单,不然他不会到现在都还觉得四肢绵软。
稍微活动了下肢体,池矜献掀开被子,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接着低头先用脚趾试探性地碰了下鞋子,而后穿进去,用脚掌试着支撑自己的重量,再是脚底发力,整条腿使劲。
他扶着床沿站起来了。
好像还行。池矜献又在原地站了会儿,除了腿有明显的酸软无力感之外,能站稳。
等确定没有眩晕,自己也不会摔倒后,池矜献扶着床沿、墙壁就冲洗手间去了。
幸亏单人病房里应用齐全,不然得憋死。
他刚进去没多久,病房里的手机突然吱哇乱叫了起来。几天没听过这么激烈的声音,池矜献吓了一跳,放水过程都被迫断在了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