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盖的麻意似乎和刚才被江百晓喷出来的那口水高度重合了起来,从自己嘴巴里说出来的法国式热吻言论化为羞耻的实质让池矜献头皮麻木了好一阵,他堪称肺疼一般皱着脸“嘶”了口气,心道,池矜献,好好看看你名字中间的那个字,矜持二字是怎么写的,怎么时间越长还越浪荡放飞自我了呢!
    他悄悄用眼角余光去打量陆执,便见到他陆哥的脸色前所未有地冷淡,是真正在用面无表情盯着他。
    池矜献连整颗心脏都麻了。
    “……我瞎说。”再出口时的声音都发颤了,池矜献怂得特别快,“哥等我想到更好的办法了再哄你,你别更生气了,我先不说话了。”
    说完就立马把身体转回去,开启了自闭的防护世界。
    连对方膝盖好没好也不过问了。
    那边江百晓继续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回答钟倾:“我渴不行啊。”
    “行,当然行。”身上的水渍已经擦得差不多,钟倾本来也没想着让他亲自动手给自己擦,只是为了能更好的说话。
    此时他就自顾自接过江百晓手里的纸巾,问:“现金跟班长到底什么情况,有没有情报?”
    “我哪儿知道啊,”江百晓伸手去拿自己水杯,咬着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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