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瞒了。”
    池矜献没懂:“啊?”
    正说着,校服后颈的领子突然一紧,人的几根指背都不小心跟肌肤贴在了一起,不过又很快撤离。池矜献一惊,下意识回头去看,还没说话呢就被陆执揪着后衣领回了班级,进班之前他凉着音色说:“他知道是我删的,别遮了。”说完“啧”了声,似是被池矜献傻到,非常不合身份地低声吐槽了句。
    声音太低,低到别说别人,就是池矜献也只是隐隐听到他陆哥说话了,但说了什么没听清,好像是“小傻子”。
    但想想陆执那数年冷脸高岭之花冰清玉洁的形象,池矜献觉得肯定是自己听错了。
    只有陆执这个人的气息真真切切地如数喷洒在了他颈后。
    池矜献缩了缩脖子,小心地伸手想去扯领子,想把他从某只骨节分明的手里解救出来。
    下一刻,伴随着后门关上的声响,后衣领也跟着一松,陆执松开了他,拉开凳子坐下了。
    还剩两分钟上课,同桌间互相拍打着醒神,咕哝声、哈欠声响起一片,班里有些闹腾。
    江百晓拍了拍脸,让昏胀的脑袋清醒下,见到池矜献回来,顺口问:“现金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池矜献整理了下校服衣领,小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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