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今天正是易感期,一针剂下去效果还没怎么发挥呢,你们就那么刺激他。易感期正是一个Alpha最脆弱的时期,你还用信息素那么压他——光这一点你们都不用再那么刺激他就能让他进医院了,什么事儿不能等易感期过去了再说?”
    医生见过各种各样的伤痛和疾病,但碰上父母不作为的,身为人,内心里的责怪仍然会被激发出来。
    但这终归是别人的家事,那医生说了这么多便不再说,只皱着眉头说了句:“等通知吧。”
    说完便走了。
    艾多颜的哭声忽而便小了一些。
    陆自声沉默地站在原地,似是不知道该把心神分给谁。
    池矜献和江进毕竟是外人,现如今的情况又很不好,问发生了什么都没办法开口。
    最后天越来越黑,听说了池矜献在哪儿之后,池绥和原斯白过来接他。
    简单和陆自声交谈了几句,池绥便道:“陆上将,那我和原原就先带我们家小安回家了,等你家小执醒了我再让他过来。”
    陆自声:“嗯。劳烦矜献担心了。”
    池矜献以为他很快就能再见到陆执,并安慰他,陪伴他。
    可从这以后,高三生涯里,池矜献便再也没有和陆执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