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没有提过一句陆执的名字。
就好像这个人突然要从他的生活里抽离了似的,和他之前一回家就是“陆哥”“我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休息的第三天晚上,原斯白先给戚随亦盛好了晚饭,又给池矜献盛。
等池矜献站起来双手捧过了自己的碗,原斯白开口喊:“安安。”
“啊?”池矜献刚拿起了筷子,闻言抬眸,道,“怎么啦小爸?”
他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错眼不眨地和人对视,好像有些他自己都意识不到的紧张。
犹如知道自己会被盘问些什么似的。
“没事,”似是察觉到这一点,原斯白笑了笑,先安抚他,而后才道,“就是想问问,放假前你在学校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啊?什么?”池矜献握着筷子的手一紧,有点僵,同时眼睛还瞬间朝戚随亦看了过去。
察觉到那股询问的视线,戚随亦一口饭差点呛进喉咙里,忙摆手张开嘴要说话,待看到原斯白也看向了他时,戚随亦又是一噎,故作淡定地开口:“我这几天一直都是跟你待一块儿的。”
“你小爸问你呢,你看你小叔干什么?”踩着戚随亦解释的话音,池绥说了一句。
池矜献便老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