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休面无表情:“明天你不去公司试试。”
“小安,现在,立刻马上去给你大伯收拾房间。”池绥大手一挥,指了一下二楼,道,“就随便一犄角旮旯,我大哥不会计较的。总之,让他离我和你小爸远一些。”
原斯白又无语又没忍住无奈地笑。
说:“大哥,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池休也跟着笑,应了声。
“对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池休看了一眼池绥,叮嘱一般地道,“如果景向寒打电话找到你这儿来,就说没跟我联系过。”
他语气没什么异样,虽然正式了些,但也没有过于认真。
好像只是在提醒对方要预防这件还没发生的事。
但话落,周围却诡异地沉默了。池绥刚放下勺子,打算捧起碗喝个汤,此时碗底离开桌面正要往嘴边送,就被那样不尴不尬地被迫停在了半空。
捧碗的主人当场表演了一个雕塑是怎样练成的。
池绥眼眶不动,眼珠往池休那里斜了一下,样子莫名心虚。
他嘴巴微张,发出了一个音节:“啊?”后又确定般地轻声问道,“啥?”
同时,他开始不动声色地将碗极轻极轻地往桌面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