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心情不太好,怕你出事。”
路轻拙觉得陆勉单纯地就像一张白纸,上面写满的都是善良,这样的人,在他以前的生活中从来没有出现过。
“我没事。”路轻拙说,“不会寻短见的。”
“我没那个意思。”陆勉说,“那你今天还回家吗?”
“不知道,我没满十八,也不能去酒店。”
“不然今晚去我家睡吧。”陆勉提议道。
“太麻烦你了。”路轻拙摸了摸陆勉怀里已经睡着的兔子,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带上了隐隐的无助感。
陆勉不知道该怎么哄人,他猜路轻拙是无助的,才十七岁,从小没有父亲,失去了母亲,来到新的地方念书,在会家暴还觊觎他财产的亲戚家居住,路轻拙的内心肯定是孤独的。
“这有什么麻烦的?薛明威他们在我家打游戏打累了,也会住我家。”
陆勉,确实对每个人都很好,他以前竟然还以为陆勉是为了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真是可笑。
他现在身上除了妈妈留下的公司和那笔遗产,还有什么值得别人苦心经营呢?
路轻拙意识到自己不是特别的那个,但他想成为陆勉心中特别的那个。
回到陆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