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絮拽了拽包带,音色淡漠,“不认识。”
薛晚晚有些不信,“我看太子爷看你的眼神可不单纯。”
“怎么说?”她心头一震,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晚晚童孩抚了抚胸口,心有余悸,“我感觉太子爷好像对你怨念很重,就像你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还好你说你不认识他,不然我还真以为你得罪他了。”
南絮:“……”
他应该还是恨自己的吧?
想想也是,像夏君岱那么骄傲的人,当年被她甩了,铁定恨死她了。
南絮敲了敲薛晚晚脑袋,板起脸教育她:“没事别总这么八卦!好奇心害死猫,总有一天你会折在这上面。”
薛晚晚吃痛,“我说的都是实话。”
“什么实话!分明就是你眼神不好,看错了。”
薛晚晚:“……”
“絮姐,直接回律所吗?”得到南律师的教育,晚晚同志变乖了。
南絮抬起手臂看了眼手表,指针指向十。十点四十,临近中午了。
“晚晚,你把我的车开回去,我朋友在这边住院,我去看看她,等下自己回去。”
“是傅小姐吗?”
“嗯,她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