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了两人之间的氛围气息。
周围安静的似乎只有心跳声,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借着朦胧月光,在昏暗中肆意滋长蔓延。
穆望舒越发大胆了,直接抱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了他怀里。
在“咚、咚、咚”的心跳声中,程寂抬手,轻轻揽住她的肩膀,拍了拍。
“好了。”他叹出一口气,声音很低,“别这样。”
穆望舒瘪了瘪嘴角,小声咕哝:“说什么皮外伤,那么长的伤口怎么会是皮外伤。”
“伤口很浅,已经好了。”
“你又不是猫,命只有一条,拼完了就没了,不牵挂别人你也得想想奶奶吧……”
她嘀嘀咕咕的,越说声音越小,越说声音越颤抖,染上几分哭腔。
程寂眸光微动,抬手想揉揉她的后脑勺安抚,停顿一下,又放了下去,低声开口:“一线刑警,刀尖舔血是常态,顾不了自己,更顾不了家里,做刑警的家人会很辛苦。”
“用你告诉我?”穆望舒抬眼看他。
程寂:“……”
他顿了一下,轻轻拍了拍穆望舒的背,“好了,等会儿有人过来了。”
虽然晚上人少,而且多数人上下楼都是乘电梯,但到底是在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