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耳后白皙的皮肤瞬间爬上红意。
他警告地看了宋秋词一眼。
被警告的宋秋词举手,正经不少:“你总得告诉我什么情况,我才好给你支招不是。”
三楼有两个房间,他和季昀各一间,他特意离开把位置腾出,甭管季昀是和郁唯一住一间,还是季昀睡他的房间,郁唯一睡季昀的房间,选择有很多。
结果最后选择却是让郁唯一去酒店。
完了现在人不睡,在这儿心事重重地画画,分明是有事儿嘛!
季昀让宋秋词回来可不是听他八卦自己的,宋秋词只看得懂小部分手语,因此季昀没有手语,而是在纸上写下三句话:
“我母亲让她和我一起生活。”
“她精神病得不轻。”
“她对我有不轨企图。”
安静写完的季昀用一种充满期待的目光看着宋秋词。
宋秋词脑海里浮现郁唯一友好打招呼的样子,觉得不可思议:“她有病啊?”
季昀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点头。
“看不出来呀。”宋秋词神色严肃不少。
他才不信呢,一定是季昀夸大了。
“对你不轨企图……”他上下瞄季昀,后者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