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视线往周围环视。
“唯一去交费了。”一看他这个举动,宋秋词就知道他找什么,“老周说你这次吐血是好事,你的指标全面上升到健康范围,也不用做搭桥手术了,估计过不久你那颗小心脏就会彻底痊愈,到时候你想跑步跑步想健身健身,全都不是事儿。”
季昀沉默着。
宋秋词皱了下眉,他和季昀多年好友,敏锐地感觉到季昀静默的表面下在压抑着什么。
小娇妻咋还不回来!
“你今儿可把小娇妻吓得够呛。”宋秋词叹了口气,“那脸色白的哟,都能赶上你的了,我生怕她哭出来!嘿,人家没有,一边说着你肯定没事的话,一边手还不停地抖。”
……
郁唯一交完费后,干脆去了趟医院的小超市,事发突然,她身上只带了手机。
她在超市里买了包湿纸巾,又买了个保温杯,找到开水房接满开水,顺便把自己手上的血点也洗干净了。
夜晚的医院并不安静,尤其急诊科,哭喊、痛叫、吆喝络绎不绝,每一个角落都在上演悲欢离合。
郁唯穿过大厅,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撞上来抱着她的腿,哭着喊:“妈妈。”
“……”她哭笑不得,“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