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透的气息,在空气里羞涩地一缩一缩,吐出的粘液徐徐滑落至股缝,濡湿了两瓣饱满多肉的屁股。
符修僵了一下,很快就放松下来,他羞耻别过头,不去看自己兴奋的私处。
和他外表不一样,他的性器尺寸虽然可观,颜色却很浅,勃起充血后,和雌穴一样颜色更艳,远辰伸手握住,修长白皙的手指一上一下滑动,指腹将顶端的粘液刮下来。
他甚至恶意抠弄起敏感的马眼,抵着那里用力摩擦,符修立刻绷直了身体,喘息着微微挣扎,“别……啊……”
“不是想要吗?”
符修咬住下唇,被刺激得眼泛泪光,再多的反驳,在爽得翘起的性器和流水的雌穴前,都尤其苍白无用。
他忍得额头青筋都出来了,沙哑的嗓音微颤着道:“你他妈到底干不干?”
远辰抓着他的腿,将他下体勃起的鸡巴和湿得一塌糊涂的嫩逼仔细看了半晌,手指捻着充血的阴蒂用力揉着,笑道:“到底是谁想被干?是不是你,嗯?”
这混蛋!
堂堂大金主,竟然被玩弄被逼到这份上,符修有心一脚把这欺人太甚的混蛋踹开,却被压在了椅子上,下体最娇嫩脆弱的部位也被对方肆无忌惮地亵玩,一阵让人羞耻的酥麻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