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淫液流得太多,让大肉棒堵在肉洞里一时无法淌出来,让那根泡在淫汁里的肉棒大力捅弄,奸淫得柔嫩的软肉微微抽搐,连带着清亮的汁液也被捣弄成泛白的黏稠浊液。
南辞被纪禾那天赋异禀的骚穴吞咽得脊背发麻,动得浑身汗水,一下一下狠狠撞向他的腿间,势如破竹地直捣穴眼儿,粗大滚热的巨物将女穴研磨得红肿潮湿,花瓣似的嫩唇微微抽搐。
再看纪禾,脸色潮红,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挂着晶莹的泪珠,眼角好似晕开了胭脂,紧咬着下唇也遭不住地引出呜咽尖叫,显然是被操得狠了,同时也爽得不行。
纪禾用淌泪的双眸求饶地看着南辞,无力的身躯让少年顶撞得破娃娃似的上下颠动,张着大腿狼狈挨操,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勾人,只觉得自己求饶之后,一点用处都没有,体内那进进出出的肉棍无端端地涨大了一圈,真如铁棍似的硬邦邦抵在他那最柔软的地方。
“呜……不要……嗯……嗯啊……”
那呻吟酥媚入骨,听得南辞的动作骤然凶狠起来,登时攥住了纪禾的腰肢挺着暴突的大肉棒狠狠抽送,大龟头猛然抽出至穴口,勾扯着一圈嫩肉,又倏然大力顶撞进去,撞在那疯狂收缩的宫口上,弄得纪禾也跟着耸动,近乎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