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搅弄一番才能缓解那深入骨髓的痒意。
“快……呜……”
纪禾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难过得想哭,又白又长的赤裸双腿烦躁地乱蹬起来,不小心碰到了南辞胯下那坚硬的挺立之处,忽然听得南辞一声粗喘,似乎在极力忍耐。
纪禾咬了咬牙,突然撑起了身,南辞见他一脸不满,以为他不愿意,谁知纪禾将他推倒在床,长腿一迈跨坐在了他身上,解开了他的裤子,勃起的阳具瞬间弹了出来。
纪禾孕肚隆起,四肢仍旧修长,按理来说,男子怀孕,那孕肚还这么明显,应该十分怪异,可是此时南辞看着孕肚高隆的纪禾,只觉得阳具硬涨得难受。
再低头瞧一瞧纪禾大大分开的胯间,红嫩的湿穴毫无遮拦地朝他敞开,淫湿红熟的肉唇粘着透亮的淫水,轻轻张合着挤出了出来。
等下身跨在了南辞身上,纪禾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羞耻不堪的事情,只是事已至此,他又被情欲折磨得难受,再也忍受不了地将湿漉漉的嫩唇贴上了南辞的下体。
“呜!”
湿滑的阴阜整个坐在了硬邦邦地翘起的大鸡巴上,那硬物又烫又热,柱身遍布狰狞凸起的青筋,纪禾只觉得女穴被热乎乎的鸡巴烫得刺激,忍不住腰身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