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尉听着,觉得没那么烦躁,语气缓下来:“药物对我好像有点失效,我加量了。”
“效果呢,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没用,我加了两倍。”
剂量很大,言瑞木闻言皱眉:“我不建议你这样做,抑制器呢?”
“坏了。”
言瑞木放轻声音:“你易感期要到了,回来后我给你重新配药和抑制器,详细原因等检查后才能知道。”
“好。”
谈话内容结束,对面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男音像冰川融化的雪水,清澈平和,顾尉觉得他还想听,因为,听着这声音他体内的焦躁居然被抚平一些。
顾尉捏紧电话,莫名其妙。
“……没了。”他率先挂了电话。
晚上顾尉几乎没有睡着过。
最后一天,顾尉从早上开始忙,他要见的人不少,在休假之前还要忙碌一段时间。
这些让他更为不耐烦。
傍晚,有人敲响门。
顾尉放下手里的文件,打开门,冷色灯光下,他黑色瞳孔近乎冷漠地望着门外的人。
一个Omega。
他的鼻尖闻到若有似无的茉莉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