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共睡了没两小时,长期自律的两个男人在一室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房间中相拥着醒来,然后,相方都冷静得可怕。
谁也不是小孩子,事情发生后,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终止补救,将伤害或损失减到最少,不过他们当中显然是顾尉将这当做首要任务。
醒来后,在顾尉的要求下,言瑞木给他打了一剂抑制剂,效果不错。
顾尉点了点搭在手臂的手指:“昨晚发生的事会带来什么后果?”
言瑞木沉默片刻:“按常理推断,不会发生上校担心的事,我是beta,无法影响alpha和Omega,即使在上校身体特殊的情况下,也不会有太大影响,当然,不排除一些细微变化,但因为上校始终是alpha体质,任何反常都会被alpha性征压制。”
顾尉着急,但是他不会表现出来,理智告诉他任何时候不能自乱阵脚,另一方保持镇定对他有利,但是,问题就出现在这里,顾尉听着言瑞木公事公办的冷静描述和分析,那种烦躁和不安又隐隐约约从心头升起。
言瑞木怎么能这么冷淡。顾尉心里的一个声音这么说。
顾尉眉头皱得更深,低头看着实木桌面的边缘,他想了想,意识到是易感期的症状。
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