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让他不孤单,她道:“妈妈和爸爸都希望你开心,过得好,是谁都不重要,只要你喜欢。其实吧,有没有都不重要,最紧要是你快乐,可是儿子,妈妈觉得你一个人不快乐。”
顾尉沉默。
顾尉轻轻叹气:“我挺好的,现在以工作为重。”
这次谈话以淡淡的伤感无奈结尾。
不多时,两条西裤包裹的笔直长腿迈到顾尉跟前,顾尉视线随着飘荡的白大褂衣摆向上,言瑞木脱下手套,朝他笑着道:“好了。”
无论是正装还是白大褂,言瑞木都穿得特别好看,可能是身高的原因,显得比其他人挺直精神,气质严谨温和。
顾尉下地,坐在床上整理外套,言瑞木没走,欣赏了一会儿顾上校穿衣服的风姿,突然问:“被催婚了?”
他语气轻快,有点玩笑的意味。
顾尉点了点头:“有点烦。”
他们来到言瑞木的办公室,顾尉准备和言医生了解一下自己的情况。
言医生的办公室明亮整洁,白色的墙壁,同色的地板,两面墙壁打了两个顶天立地文件柜,摆满文件夹和书籍,分门别类摆放整齐,窗边吊着一盆绿萝,办公桌一盘小巧的仙人球,开了两朵小花,给人的感觉就如言瑞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