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瑞木在他身后倚着桌子,垂眸盯着自己的手:“不会。”
顾尉没回头,盯着走廊白墙,他无声叹了口气:“……我会跟着去。”
他说的这句话间隔很久,言瑞木微怔后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自己上一个问题。
言瑞木浅笑起来。
他们了解对方,正因如此,彼此都有无可奈何的感觉。。
顾尉心里一万个不同意言瑞木跟着冒险。
第二天对跟着提前出发的言瑞木什么都没说,但也没给好脸色看。
顾上校冷言冷语惯了,士兵没瞧出什么不对来。
巨大的战舰腾空升起,烈日下草原群风缭绕,无边际的墨绿长草被烈风连根推倒,不知从何起的草浪随着升空的战舰如海浪激烈追赶,一个扑倒一个。
言瑞木站在窗前低头望着:“可惜没有牛羊,不然能瞧瞧风吹草低见牛羊是个什么境况。”
过了好一阵,他转过身,对站在后面默默无言很久的人道:“我等你说‘回来后我们一起去看’这句话很久了。”
“还在生气?”
顾尉缓缓摇头:“没有。”
他不可能因为这事儿跟言瑞木生气,不否认在知道消息的那一刻是心动的,但此时他心里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