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祁知延缓过气之后就侧躺着背对苏珩。
苏珩本来还想给他擦干净,突然听到祁知延声音沙哑地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给我老爸头上种草?”
苏珩在他旁边背靠着床头,一直在看着他:“听起来你一点都不在乎。”
祁知延的确不在乎,他甚至在享受余韵过程中点燃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闷声笑了起来。
“我也不在乎,管他呢。”苏珩说道,他距离祁知延这么近,却还想再靠近一点。
沉默了一会儿,祁知延说:“对,你什么都不在乎。”
苏珩看着祁知延的后背,摇了摇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说:“也许吧,我连自己都不在乎了。”
祁知延发出短促的笑声:“我看你对自己在乎得很。”
他句句带刺,苏珩一贯温和地应着他的话说:“行,也可以这么说。”
他从后面扣着祁知延的腰,在对方的惊呼中把人压在身下,将早已硬得发痛的欲望强势地埋进把柔软的肉臀中,很热,很硬,祁知延一个哆嗦,对上苏珩的眼睛,那里面的欲望浓郁得让他心惊胆跳。
“你都这么说了,”苏珩把脸埋在他肩窝吸了口气,“现在到轮我解决生理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