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他摇头:“忘记了,我们之后也没有很熟悉。”
苏珩挨着他坐,手指转动着玻璃杯,祁知延喝了口果汁,说要不我们回去吧,苏珩说:“我记得,你刚才不问我怎么回事吗?你不好奇自己到底有没有喝醉了去亲别人。”
祁知延面不改色地说:“我没有喝醉,你记错了。”
苏珩说:“原来你偷亲我的时候没有喝醉,是故意的。”
祁知延有点想抓起一把瓜子塞苏珩嘴里,他就不应该硬说自己没喝醉。
他当然记得,当时苏珩喝醉,他没醉,他一清醒的人偷亲喝醉的人,这不猥琐痴汉行为吗?这不应该,所以他当自己失忆了。
他不想承认,太拉低个人形象了。
除他们范围外的声音都像被隔绝在外,祁知延眼神乱瞟,有些坐不住,刚才和苏珩做了很亲密的事情,他们身上散发着一种别人无法插足的气息,竟然也没人来打扰他们。
那一次,苏珩喝了点酒,或者他根本没喝酒,却像喝醉了一样靠着靠背休息,刚闭上眼睛没多久他就感到有人靠过来,很轻很快地碰了碰他嘴唇,当时苏珩整个人都懵逼了。
苏珩正要睁开眼睛发怒,怒斥那个胆大包天的人,就听到有人喊祁知延,原来是祁知延